脑补的那么真情实感,结果写出来这么干巴巴_(:з」∠)_之前说过的那个雪飞霜是凛刃的女儿充作妹妹养大的脑洞扩写,虽然和最初脑补的完全不是一个故事了。感谢陪我一起圆bug的小天使@用娜娜,她非常机智的提醒了我九州天空城的黑锅都可以扔给天机门来背233

私设:雪凛和风刃一起长大,被雪凛他爹教导武艺,两个人一起上战场。

没文笔,没剧情,人物OOC。每段跳跃幅度大,天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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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滴入青冥灯的时候,骨生花就有了感应。她倚在软榻上,想这次来的人也就是块鸡肋,容貌算不得倾世,年纪早过了最好的时候,就连身体也不是很健康-----唯独一腔怨恨,还可称得上迷人。不过来她这的女人,又有哪个,不是心中盈满怨恨呢。她手指绕着自己的白发,想着果然还是黑色的更好看些。

那女人走了下来,身姿孱弱,三十上下的的年纪,还能看得出年轻时的美貌,如今已是憔悴的将七分颜色变作了五分。

骨生花飞身而起,落在她面前。那女人面色苍白,却并不害怕。骨生花认得她的眼神,除了仇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的眼神。她更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才是真的狠下心来的。不像那些哭哭啼啼,又怨又恨却又放不下的烦人。

她伸手摩挲自己的宝贝水晶球,那里面浮现出幸福的一家三口。“这就是你想要报复的人了。”没什么新意,她看一眼就知道又是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只要你真的能帮我复仇,我可以付出一切!”女人满眼仇恨的盯着那男人,偶尔看到被抱在怀里的孩子时,想到自己七岁殒命的长子和夭折的幼子,便满脸痛苦。

“那么,你想要怎么报复他呢?”骨生花抬头娇笑。

“他敢那么轻描淡写的对孩子的死毫不在乎,我要他和我一样痛彻心扉!我要他承受这世间最大的屈辱,我要他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我还要他爱那自己生出的孩子胜过世间一切,但那孩子只会在他面前夭折!”女人尖锐的怨恨之音回荡在她的洞府。

骨生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与她做过交易的的痛苦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这么有想法的,唯有面前的这一个。

这位夫人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啊。

她想想自己手里的好东西,发现这愿望虽难,却并非不可达成。骨生花突然恨死自己的毫无想象力,当年她就那么杀了那负心汉简直太便宜他!

她伸出手去摸那女人的脸,轻笑着与她说:“要的这么多,纵然是将你的所有都填进去,我也要倒搭上许多的好东西,这可是赔本买卖。”

看着那女人绝望的面容,骨生花仰天狂笑。

“不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说这样精彩的主意。好姑娘,你就安心去吧,纵然是赔本买卖,我也做了。”她甩袖,将那女子化成一滩血水融进她右手花纹繁复的盒子中。

这世上每天都有被抛弃的女人,她从不缺生意,可能让她这么开怀大笑的,却只有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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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好了帐篷,风刃便拿上了换洗衣物往山上走。雪凛瞧见,知道是他那爱干净的毛病又犯了。要说他这小师弟,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可但凡只要有机会,那必是要净水沐浴。毕竟是行军路上,不比家里,哪有条件天天洗澡的?雪凛有时候真恨不得把这麻烦小子丢回京去。

不过又转头想想,风刃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当年出门恨不得时时刻刻拿手帕捂着鼻子,如今已是收敛许多。他也知道,风刃心中男儿热血,上场杀敌时亦是血染衣衫,毫不多事。故而对着他这小习惯也就忍了。

却说那一头风刃上山直奔目的地而去,他押送粮草在这条道上走过三四回,早已熟门熟路。这无名荒山上有一潭清泉,乃是从京城到边关他必来的沐浴之地。

只不过半年未来,竟然多了一片桃花林?风刃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开的正艳的桃花,心中暗自警惕。

看这手段,反正不会是蛮族就对了。风刃在心里暗想,估计一会就会有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跑出来了吧?虽说小王爷他并不吃美人计这套,但桃花美景总好过上回的放火围攻。

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风刃隐隐闻到一股甜腻的近乎腐烂的味道,眉头一皱,脚尖轻点飞身向前掠去。他右手使了个巧劲将换洗衣服扔上树梢,左手折了桃树枝向身后掷去。

回身时正好看到桃树枝插在人左肩的一幕,只不过那人面目青黑,看起来毫无痛楚,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旁门邪道。

小王爷回忆着自己闲来无事时看过的杂书,想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活尸吧?就见那人急速向他冲来伸手欲要搂抱,风刃嫌弃的躲开,运起内力将人拍远。心想这活尸看起来有口不能言的,带回去应该也审不出什么,更何况他实在是嫌弃这腐烂味道的家伙,于是抽出腰间匕首掷向对方咽喉。

可这还有呼吸的家伙或许真的已经称不上人类了,就见那活尸喉咙上插着风刃的匕首,却依然站的笔直向他走来。

风刃这回才算是稍微认真起来,暗想着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没了头颅看你动是不动。他两步抢上前去飞身而起,手拽着匕首在那人脖子上画了半个圈。落地后回身一脚正中那人脖颈,便见那青黑色的头颅整个掉在了地上。

小王爷洁癖严重,战场上无可退除外,这单打独斗可不会傻站着让血溅一身。他出脚后便飞速后退,唯恐沾上一滴那腥臭的血液。却不想那活尸脖颈断裂竟不流血,反而自身体中腾起血色烟雾,风刃面色一变慌忙向后退去。可人又怎么快的过烟?他被那甜腻的让人作呕的烟雾直接包裹在内。

风刃腹中绞痛,浑身无力,冷汗浸湿重衣,再顾不得脏乱与否,软趴趴的瘫倒在地。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耳畔传来脚步声,有男人喊着“姑娘你没事吧?”上前来扶他。小王爷痛的说不出话来,只在心底嗤笑来人睁眼瞎。他察觉到腹中疼痛渐渐减弱,便努力积攒力气打算借着来人的帮衬站起身来。

谁料那人的手却是顺着他的腰往下滑,风刃腹中疼痛已然化为无边火焰席卷而上,他心知不好抬头去看那陌生的男人,果不其然那人满脸不正常的狂热欲色。越到危急关头他反而越是冷静,小王爷眸含水雾,在漫天桃花的映衬下对着那人展颜一笑,在那人怔愣时主动向他伸出手-----干脆利落的扭断了那人的脖子。

风刃借着推开那人尸体的冲力将自己往后推,靠着一棵树急促的喘息。虽不是之前疼的不能动的境况,可身后流下的濡湿液体和体内不断的灼烧火焰却叫他恨不得换回之前的剧痛。定了定神,他抬脚向潭水的方向走去……

金乌西沉,玉兔东升。雪凛皱眉望着依然还没有人影的山路,握紧手中佩剑向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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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感兴趣: 雪大人没有趁人之危,他只是半推半就,是小王爷主动拉了他自己坐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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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凛依着风刃所说在树梢上找到了他带来的换洗衣服,也没多耽搁,抓紧赶回了水潭边。

风刃长发未干,面色苍白,依旧倚在水潭边上,雪凛搭着手帮他把衣服换好,背起人往山下走。路过那两具尸体的时候他察觉到肩上风刃手指扣紧的力道,知他从未吃过如此大亏,气的很。

“不管是谁,总能查出来。”有心安慰,只可惜雪小将军他一向不善言辞,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当然查的出来。”小王爷咬牙切齿,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狠厉。

“谁!?”雪凛眉眼间杀意浮现,警戒着传来声音的树后,本架着风刃腿的左手滑到自己的佩剑上。

“你们……”桃花树后扭扭捏捏的走出了一个成年男人,穿着一身略有些奇怪的黑色长袍。风刃看着那人衣领的刺绣,认出来是天机门的标志。

“你们……做了?”那天机门的男子脸憋的通红,上下打量着雪凛和风刃。

小王爷一口气堵在胸口,这叫一个憋屈。平生难得栽一次跟头,怎么偏就被人看个正着?暗恨自己的匕首被扔在了活尸边上,就连发簪都落在了水潭底下,否则但凡手边有什么可以扔出去的东西都必要了这厮的性命!

雪凛也不高兴那人上下打量的眼神,放下风刃长剑出鞘打算动手。这大半夜的出现在这的陌生人,谁知道是不是和这次的阴谋有关,当然要带回去审问。

“哎哎哎!别急着动手啊!”那人跳着脚东张西望,像是想找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天机门听说过没有?在下是天机门门主天机子啊!”

“天机子不是个老头吗?”雪凛慢条斯理的向他靠近,嘴里也顺着他的话讲下去。

“我师傅上个月刚刚仙逝,我有掌门信物云涛伞为证!你们这一言不和就打打杀杀的习惯可不好!我明明是来帮你们的啊!”那人开始绕着桃花树跑圈。

天机门历代门主皆以天机子为名,算算上任天机子的年纪老死也不奇怪。

“这活尸和你们天机门有和关系!”风刃示意雪凛停下来听听那人怎么说。

“我其实是追着他来的。”天机子望向那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的尸体。“我在庆祖镇见到他时便发现他被种了蛊,一瞧就是被人驱使着往特定的地方赶,好奇之下就跟着他。”他不跑了之后干脆就在桃花树下坐下了。

“随他来到这座山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罪魁祸首。其实一见到那个人我就知道了,这又是个负心汉要被报复了。我本来不愿意管这种事,不过那人是我门中叛徒,见到了总要打过一场。”他叹了口气,虽没说结果,不过风刃和雪凛都看的出来,那罪魁祸首必然是跑了。

“我本来想着那人负心薄幸,被人报复也是咎由自取-----要是早知道会有路人牵扯进来,我肯定不和那人打,第一时间上山解决问题啊!”天机子望着风刃一脸的痛心疾首。

风刃心中不祥之感越演越烈,他道自己不小心跑进给别人准备的陷阱已经够倒霉了,怎么看这天机子的表现,这只是个开始?

天机子站起来跑到了那两具尸体边上,雪凛时刻注意着挡在他和风刃之间,手中长剑从未有一刻松懈。

“早年那人叛逃出走时,带走了门内一件残缺的宝物,所有人都以为那东西已经缺损的不能用了,谁知道她还真有旁门左道的主意来补全。”天机子望着那活尸喃喃自语。

“废话少说!”雪凛呵斥了他一声。讲半天也不说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个人有完没完。

“总而言之,我一见你背着他下来就知道完蛋了。他周身造化之气那么浓厚,已经是不可挽回了。”天机子歪着头看他们。

“何意?”风刃挑眉问他。

“你要生小娃娃了。”天机子语速飞快。

不过风刃和雪凛都听到了。

“……”“……”

“下山吧。”风刃招呼雪凛走人。雪凛怜悯的看了一眼天机子,收剑入鞘,背起风刃走人。

晦气,大半夜的听他扯了那么半天,居然只是遇上了个疯子。

“你们要是找我的话,就大喊三声我的名子!”天机子也不拦他们,只还是待在原地看那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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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后,第一次感知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的风刃简直要疯,雪凛没比他好到哪去。两个人乔装打扮脸都不露,趁着半夜摸进了医馆,听着那被从睡梦之中叫醒的大夫诊出喜脉,一脸空白的飘回军营。

第二日雪凛找了个无人之地大喊三声天机子,半天没有人出现。他一面在心底安慰自己那货应该就是个骗子,一边不由自主的焦急担心。魂不守舍的回到军营时,正好看到在他营帐里和风刃相对无言的天机子。

三个人对坐了半天,气氛无比尴尬。

到底还是雪凛先忍不住开口,“所以说现在怎么办?你有没有办法把……”他眼神比划了一下风刃的腹部,“拿掉?”

风刃也盯着天机子等他的回答,中了药不得不和师兄做一次是一回事,大不了当成自己轻敌的代价。可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全不一样,这种事根本就不该发生!

“这本该是那个负心汉的报应,若想堕下胎儿,孕育之人也会一同丧命。不过你比他幸运的就是他身上那个爱孩子胜过世间一切但那孩子只会早夭的诅咒并不会应验在你身上。”这事虽不是他所做,可毕竟是天机门前女祭司的手段,作为现任门主,天机子却只觉得愧对这小王爷。

“……”风刃面色一下子便衰败下来,他闭了闭眼,长出一口气,握紧了拳邀天机子便在这附近住下。这莫名其妙的阵法带来的孩子已经是摆脱不掉,总不能真的为此丢掉性命。

天机子表示义不容辞,他肯定是会尽一切帮助小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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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半个月,圣旨便召小王爷归京共享天伦之乐。风刃之前四个月靠着天机子小法术的遮掩从未被军营中人看出破绽,产期将近正好借机装作归京离开,随天机子躲在他军营三里外的住处。雪凛军职在身不能擅离职守,一个人守在军营提心吊胆。

大年初四那天,天机子抱着一个襁褓出现在雪凛的营帐里。

“是个女儿。”他抱着孩子给雪凛看。“正好大年初一那天生的,王爷说就叫她雪飞霜。”

雪凛看着小小的女婴心头百感交集,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下意识的在那孩子的脸上搜寻着什么,最后发现这孩子长得既不像他,也不像他。直到孩子渐渐长大,他才发现她笑起来脸上那两弯酒窝,像极了那个人。

“王爷还好吗?”他问到。

“王爷已经动身回京了。”天机子看他没有抱抱孩子的意思,自己走到床边坐下。

“这才三天,他怎么能冒雪归京!”雪凛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往外冲。

“站住!”天机子拍了拍被他声音吓了一跳的小婴儿,“你就别操心了,要真不行我才不会放他走呢。王爷现在就是上场杀敌都没问题。”生下这个因阵法而出世的孩子,风刃也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复到了他本来的样子。

雪凛愣了一会,放下掀起了门帘的手,又凑回来看他怀里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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